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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看到了安禄山愤怒的眼神,她抽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根本没有一滴眼泪的眼角,冷冷道:莫非安节度使认为是我冤枉你不成?我先前与你无冤无仇,公主与节度使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我为何要冤枉你呢?

安禄山气的脑袋发晕。

他怎么知道李长安为什么无缘无故要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啊!

妾身也不愿意认这个胡儿呢。

就在安禄山正思索应对如何破局之时,一道如溪水般清澈的声音忽然从高座上响起。

杨玉环以手遮唇,眉眼弯弯,她柔柔看向李隆基:我家中的兄弟姐妹各个生的仪表堂堂、花容月貌,安节度使这样的容貌实在是不像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