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争起来,自己力气太大,没轻没重,索性直接找到他腰上最怕痒的地方,边戳边挠。
简松意果然身子一软,腰一塌,栽在柏淮身上。
柏淮顺势翻身,把他摁在床上,一只手同时捏住他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压着他,挑了挑眉:“你是想让我生日变忌日?这么狠的心?”
简松意一皱眉:“你快呸呸呸!”
“?”
“快呸!”
柏淮失笑:“好,呸呸呸,行了吧?”
“过生日不准说不吉利的话。”简松意生气得都忘了自己的姿势多像一只被放在案板上的小猫咪。
柏淮觉得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质问道:“难道不是你先想在生日把我捂死的?”
简松意自知理亏,态度良好:“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