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挂着鸡蛋一篮,她露出一个苦笑。

“鲁伯,都说了不用了,明天我们就走了,这些根本吃不完啊,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说实话,鸡能下这么多蛋也不容易。

刚才鲁伯拉住她,回到屋内装了满满一篮柴鸡蛋,用粗糙的大手握着篮把,递交到她手上,让她必须带着。

“这是自家的鸡下的鸡蛋,营养好的,以后有空常回来看看。”

鲁伯仿佛家中慈祥的长辈,在对即将远行的孩子叮嘱。

两人之间没说一句伤感或者别离的话,仿佛这只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