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其他劝酒词,开始信口胡诌,随手拈来。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之前所有不开心的事情,我们今晚都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

“我先干了……你也要干。”

冷清清站起身,仰头将杯中酒饮尽,这已经是她跟霍景森喝的不知道第多少杯酒。

可他还没有要醉的意思。

霍景森只着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紧实手臂,他垂着眉眼,打量手中捏着的杯盏,半晌后微微地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