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通红的脸颊,仿佛火烧一样。

“喂药了吗?”

女佣答:“喂过了退烧的药,贴了退烧贴。”

霍言珩朝向冷清清的方向,侧着蜷缩在一起,像只小虾米。这是缺少安全感的睡觉姿势,是婴儿在母体内的原始姿态。

他的小脸,脸蛋红扑扑的,呼出的热气灼烫,在睡梦中嘤咛。

冷清清俯身去听,但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似乎依稀在叫‘妈妈’。

霍景森大步踏进屋子,在看到坐在床头神色担心的冷清清时,脚步顿了下,轻轻走进来。

他问出跟冷清清一样的问题,“怎么会突然发烧。”

女佣看了看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