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耳朵。
“我、我耳朵好热,你先等等,我拿帕子蘸点凉水裹一裹,马上就回来。”她一面说,一面转了身,预备解了蒙住眼睛的纱带下榻去。
占摇光手上一凉,顿时之间连心中也空了一块,那种本已慢慢垒聚起来的快意仿佛被人突然扼住咽喉,半浮在空中不上不下。
他慌乱抬起眼,瞧见她背影,想也没想,便伸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怀中紧紧抱着。
“等等”他将脸孔埋在舒芙颈侧,口鼻中汲到些许她身上那股子淡甜的香气,这才觉得有些安心,“你先别走!”
见她欲解纱带的手顿住了,身子却还僵着,又道:“你现在就走了,我真的要难受死了,求求你,我很快好了,真的……”
舒芙默不作声,却果真将手放下了。
少年眼底微亮,贴在她侧脸用力亲了一口,遗下一个湿漉漉的印子,惹得舒芙面颊烫红,将手背贴在脸侧擦了又擦。
两人相贴坐着,舒芙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手臂箍住自己腰肢,悄悄动一动,果然觉出背后抵了个什么滚烫硬物,若有似无地压在那处,又痒又涩。
“占摇光,它是不是在我腰上?”
被问那人一听,闷闷“嗯”了声,唇舌寻到她莹白耳垂处,讨好一样轻轻蹭了蹭:“你让我放一会儿,待会儿我帮你洗衣裳,这样好不好?”
做什么这样问?难道还要听她亲口说出个“好”字吗?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舒芙有些恼,抓起他置在自己腰身上那只手,放在唇边狠狠咬下一口。
“嘶”占摇光四肢的血液因指尖这丝痛楚短暂地一凉,旋即却察觉到,舒芙咬过后还不放开,仍旧用贝齿紧紧叼衔着他。
“……你们大历,是不是还有个词叫‘默认’?”
舒芙仍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