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芦荡间还有人,连细碎的叶芒都成了帮凶,蜇得人周身酥痒,几乎要死去一样的快活。
可那只是梦,真要在长安的巷道中,一辆马车厢中做这事,她、她怎么可能做的出的呢?
“有些想。”占摇光垂着眼点头,模样倒有些做小伏低的可怜。
她的裙衫不知几时被蹭开了些许,推叠到腰际,占摇光觉出,手掌悄悄从她后腰处摸索进去,触手一片洁净光滑肌肤,仿佛膏腴腻了满手,心尖都一尽荡漾开来。
舒芙短促轻呼一声,背心凭空被这温热掌心轻擦了几回,痒到人心中,因而愈加使不上力,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才算勉强躲开些许。
“马车四方有壁,”他又重复一遍,顿了顿,又添了句,“实在不行也没关系,我好久没抱你了,再叫我抱你一会儿好不好。”
胡说,简直是胡说!
他昨晚抱她抱得那样紧、他们那样相拥睡去的……
没等来舒芙的反驳,占摇光就垂下首,埋在一对柔软桃乳前,那小小一点淡樱隐在衣襟以下,他竟然也能立时寻到,隔着襦衣就将其纳入温热唇舌中,津液将衣物润深,祛了涩感,含吮出细琐声响。
“嗯……占摇光!”
占摇光耳尖一动,听到她声音,不知为何想到那天夜间她吃醉了酒回来后,强拉着他给她揉胸,还埋怨他偏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