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来。”
虽然这事儿本无什么大妨,最多只遭旁人多刺讽几句罢了,可架不住梁之衍自己在意,平日里将一张面皮子看得比半条命还重了。
这事儿一旦被揭出,他必有好长一段时间要急于以各种途径自清,到时便无暇再来烦她。
“这主意倒可行,只是……”阿笺两眼先是一亮,旋即又黯淡下来,她将声音压低,蔫蔫道,“姑娘,你如今被夫人禁了足,要如何去搜集证据呢?”
舒芙轻轻“哼”出一声,靥上浮出一点笑:“可是,你之前教过我爬树,对不对?虽然只有当时那一次,可我也大致学成了七八,即便出些纰漏,也就是崴一跤的事。我自己要做的事,若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还谈什么做成?”
“这两件事宜早不宜迟,我也不知道梁之衍和他阿娘几时才要动作,所以明日一早我便出府去想办法查一查梁之衍的事,至于香积寺那边,就尽托于你了。”
……
翌日,舒芙果真如她自己说的那般,踩准了府里仆人交接的空档,轻轻巧巧地越过了墙头。
一出了舒府,她便认真思忖起要从何处入手,一番考量之下,最终还是决定去寻李杪。
李杪早在舒芙离开之后,也从樊川回了长安,这几日正在找人为爱宠汤圆重新造一个豢舍。
匠人设图打样,才将几个模型送到她跟前,她正挑拣着,彩彩便上来秉说舒芙登门拜访。
李杪微微一讶。
“前几日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归家去么,本郡主几劝都留她不下,今日倒又晓得来找我了,恐怕有什么陷阱正等着我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