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胜在年轻气盛,床事上一向也算得用,怎么今日才肏了这几下就泄了?
福儿不敢多问,红着面哼了两声,佯作得了满足,然后支起身子离了梁之衍,柔声道:“奴为郎君打热水擦身子去。”
青年面色阵青阵白,被耻辱的情绪所包裹。
刚刚明明一切同往常一样的,怎么会忽然失守了?
仿佛是背上有一阵痒意袭来,才使得他心念松动……
对了,就是这个!
如同呼应他的猜想,他的背上再次泛起惊人的痒,如同千万只蚁虫在啃噬着他的背部,奇痒无比。
“福儿,福儿,”梁之衍急声叫道,“先不忙打水,过来与我挠挠背。”
福儿不敢违拗,粗粗披上一件寝衣便回了梁之衍身边。
梁之衍将背对着她,示意她赶紧上手。可他背部并未起任何肉眼能见的异常,故而福儿不敢使力,只用细长的指甲轻轻刮着梁之衍背上的皮肤。
但这点力道对梁之衍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不仅搔不到他的点上,反而激起更多的痒意。
“笨手笨脚的,连挠个痒都不会,起开。”
梁之衍不耐烦地抬手挥开福儿的手。女子毫无防备,一时被推倒在侧,指甲却不慎擦着青年的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