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寒衣一点也不好,他爱慕上云娘时,云娘已经做了别人的妻子,即便这一时他们在一块儿了,也只是露水情缘而已……我不想这样,我们别学他们好不好?”
要说喝醉,占摇光倒真不至于醉,只是他脸皮薄,酒意容易上脸,酒水又烧人,头脑一热起来,许多话和举动便不由己控了。
少年拿唇摩挲着她的脸颊,手掌剥去了两人私处阻隔的一应阻隔。
红亮昂藏一根硕物击在娇嫩玉户上,继而蹭着连绵湿意朝下抵住粉腻穴口,将将挤入顶端,那种酸慰的胀感又漫上舒芙心坎。
但她此时并不十分紧张了,甚至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占摇光被她穴内暖热咬得尾骨泛酸,一时不敢乱动,自然而然将视线紧紧凝在她面上,亲眼看着她雪玉一样的脸颊慢慢霞染绯红,后又一点点褪成轻粉颜色。
十分似一瓣新妆凝露的芙蓉。
他愣神半晌,忽而凑近她,鼻尖贴在她温热的颊靥上轻轻嗅了嗅。
舒芙吓一跳,露出细白的牙,一下咬住了他的下颌,少年吃痛,果然听话退开了。
“你在闻什么?”她因腿心空虚而有些不满,难受地扭了扭腰。
“真的是香的……”占摇光有却些离神,“你好厉害,也教教我吧。”
0070 半仙戏(六)【H】
舒芙心道,又来了又来了,他最喜欢打一些奇奇怪怪的比喻,说些让人着羞的话。
她想去捂他的嘴,他口中的话却先一步流入她耳中:“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搽了什么别的东西?不然为什么我们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几乎同时,卡在蜜口处的硕物遽然朝前一撞,猛地嵌入柔嫩穴心,她不防“啊”了一声,腰肢随之软塌下去,更显两点兰胸如冷玉初分,雪波漾散。
少年眼前一晃,于是一路循着那一迹流白光压首下去,且嗅且吮,直至张口含住微红乳珠。
他这次亲得极用力,热而韧的舌尖熨在乳团尖端,摹画出许多个不算规整的圈,在一片雪肤上遗下一簇又一簇烧人的红痕
细密源长的热从胸口翘尖发出,很快流遍周身,连带两腿之间也变得湿盈盈、热氤氤一片。
然他下身并不如唇舌上自如,充血的性器将将刺入如丝水穴,背脊便涌簇上连绵不绝的麻。
太紧了,紧得人心口都在发颤。
穴内软肉柔腻得仿佛撞一撞就会如水漪一样化开,密密绵绵地绞缩在欲根上,他略略抽出半截,那点小眼便急剧压裹起来,嫩肉死死泞在茎身盘踞的青筋上,连带着骨髓都发起痒来。
“阿芙,你别紧张,底下咬太紧了,我动不了。”他嗓音微暗,微带祈求地看向她。
舒芙从那种惊涛骇浪一样的切肤快感中回神,望着他满额的汗和不断滑动的清刻喉结,有些被他的狼狈取悦了,道:“谁叫你突然插进来,还弄那么深……呀”
话到后一半时,她的音调陡然收锐,原是那半截钝长肉刃再度全数入进嫩穴深处,将细窄一条红缝撑成一个濒临极致的圆,连本能的吐纳也做得吃力。
占摇光不再求她了,反倒自己摸索起叫她身子软懈的法子。
他滚烫的掌心压住她薄而莹白的一层肚皮,缓缓摩挲了几下,觉出她穴内温热益盛,细暖如泉的淫液也自里端潺潺不尽。
媚肉自有意识般,不再如先前一样只一味紧绞着他,反倒渐有了律点,极亲密、极热切地摹吻着他。
占摇光呼吸滚热凝滞,身形有些僵硬,待捱过这阵灭顶的快感后,他突发奇想探手下去,拿虎口卡住了她玲珑泛红的膝头,有意露出手掌中茧最厚的一片,蹭着掌下娇嫩的肌肤磨过去。
舒芙腹心酸胀,有种涩涩的麻漫上心尖,筋骨因这难喻的快感而徐徐软陷下去,口中泛出吟声:“嗯……”
膝盖被他磨得钻痒,她下意识往中央并住,“啪”一下拢在他腰际。陷在她热穴里的那根性器一颤,立时耸入更深暖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