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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母,是外围的杂役婢女,是奴籍,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奴籍。

连个三等宫女都算不上。

若不是老皇帝醉酒稀里糊涂的宠幸了她,可能那女子终其一生都是个随意可被处死打发的奴。

这等贱婢之子,究竟有何资格称呼他为三哥。

他觉得这种出身就是皇室的耻辱。

从到大,良好的优越感让他从没有把睿王放在眼里。

肆意羞辱,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他习惯了赵景修在自己面前像一只不会吠的狗,默默的承受着自己的怒气。

他语气森冷,恨恨的诅咒,道:“卑贱之子就是卑贱,连用的手段都卑鄙可耻,不要以为你赢了这一局就赢得一切,我告诉你,父皇之心最难测,你未必就是那最后的赢家,本王在流放的途中等着你,等你和我一个下场!”

皇位争夺,历来是最残酷的,不论手段,只论输赢。

睿王抬眸,眼神冰冷,“可惜,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我这种卑贱之子的手里。未来如何,三哥无需操心,还是顾好自己,安心的上路去吧。”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赵景修。”他被睿王刚刚的淡漠激的有些癫狂,“即使你赢了又如何,也抹灭不了昔日你在本王手下苟延残喘谄媚讨好的过往。”

“赵景修,你还记得荷花池宴的那一次吗,那一次你是如何向我求饶的……”

他大笑着,提起旧事,似乎这样能挽回一丝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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