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殿下后面,眼里莫名带着欣慰。
他比殿下年长很多,认识殿下的时候,他尚未及冠,但那股毅力,那股要挣破一切,改变命运的毅力打动了他,从此,他为殿下所用。
一路走来,随风像是半个长辈,看着这个少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走到无人可企及的高度。
他见证了他的每一步成长,也知道他内心仍然有着向往,今日一叙,大概在没有什么能阻挡他的脚步了吧。
处理完公务,赵景修私下出了宫。
这个节骨眼上,说不定多少暗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赵景修和顾怀生逐渐不再明面上往来,除非必要,否则都是书信告知,或者其峰传话。
太子殿下不顾时间,踏着暮色匆匆而至,传信于他,显然是让顾怀生惊讶的。
他下了职,便接到了一个纸条,按着上面的地址,见到了殿下,他上了马车。
马车很朴素,这巷子也很僻静,周边早已部署了暗卫,想来也是安全的。
顾怀生将将行完礼坐好,太子殿下就单刀直入的问:“先生,西域的迷幻花粉,当真无药可解吗?”
他眼底有一丝期盼,期盼能从先生的口里得到一丝希望。
他知道,先生有个师傅,身份很隐秘,却有的一手好医术,当年,他身受重伤,被先生所救,他的师傅出过面的,只不过给他把了脉,留了药,怕是一刻钟都没有待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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