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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那人,那人该会多伤心。

芬兰心中无数复杂的念头一闪而过,在抬头,眸中坚韧,倏地一下,她袖中探出了一枚很小的暗器,银针大小,却锋利异常,扎入喉咙或者心口,足以让人毙命。

双儿心惊,不管不顾的准备喊救命,话未曾出口,胸口蓦然一痛,一枚银针没入胸口,银针的伤口很小,小的鲜血还未来得及涌出,她就已经没了支撑,直直的往后倒去。

身后是草丛,并未惊起来太大声响,还是那个自然的夜。

芬兰一脸淡漠的看着。

站在树上的黑衣人见此,表情没有一丝波澜,握了握手里的药瓶,收起手里的暗器,转身跃了出去。

芬兰深知,若是刚刚她犹豫了,没有掷出暗器,那领队便代劳了。

代劳的不只是双儿的命,还有她的。

所以她不能犹豫,出手必须狠绝,一如既往。

一个出色的暗卫,不该有不必要的感情羁绊,若她无法在做回以前冷酷只知道执行任务的珍儿,她就是弃子。

感觉到领队的气息消失,芬兰站的笔挺的身躯突然一下瘫倒在了地上,手心额间都是虚汗,背后也早被汗湿。

她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看着躺在地下的双儿,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连忙从怀里拿出一枚非常精致小巧的刀,准备划开双儿的衣衫,将银针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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