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们以为咱们赶路,必定选择近路。”季凤青说道。
“就你聪明!”徐玉郎没忍住给她季凤青一指头,“我说当日看舆图,你非要这么走呢!”
“离着汴梁最近的是杞县,但是我偏要走考城。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就是我家在考城有别院,若是有什么事情,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那你当日怎么没跟我说呢?”徐玉郎问道。
“隔墙有耳。”季凤青说着把头靠在车壁上,“谁知道你家的人哪个是大房的探子。”
“也对。”徐玉郎说着伸手摸摸季凤青的额头,“还难受呢?”
“好多了。”季凤青说着握住徐玉郎动的手,“你要是多叫几声夫君,我估计明日什么事情都没有。”
徐玉郎翻了个白眼,刚要说话,车夫就打客栈走了出来。
“这位夫人,这是您要到白粥。小的又做主要了碟酱菜。”车夫说着把盛着白粥的瓷瓮递给徐玉郎,“勺子我也做主买了一个。”
“多谢。”徐玉郎双手接了过来,慌忙就放到了一边。
“烫着了?”季凤青赶忙拉过徐玉郎的手看了看,“都红了。”
“没事。”徐玉郎拿帕子垫着瓷瓮,拿过勺子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送到季凤青嘴边,“吃点吧。要是一会儿再难受,空着胃口更受不了。”
“多谢。”
季凤青在那里,忽然觉得这事也挺好的。他眼前的这个姑娘,对他这般温柔,让他跟做梦似的。
“你也吃点吧。”季凤青说道,“我看范家老太爷给你带了糟鸭掌。”
“师傅知道我爱吃这玩意。”徐玉郎说着说着就笑了,“我小时候,每次在师傅家吃酒最喜欢糟鸭掌了。我爹有时候就认为我好酒,其实,我是好那些酒菜。”
“馋猫!”季凤青伸手点点徐玉郎的鼻子。
“不过这万一现在也吃不得。”徐玉郎说着翻了翻包袱,“有鸡蛋饼,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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