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低下头去寻他的唇,呼吸瞬间胶着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胸口激荡的情绪似乎都溢出来了,手掌压着桑鲤的背部,让他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
闻重一会清醒一会沉迷,他想桑鲤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不想立即打断眼前的好梦,他的思绪在脑海里不停拉扯挣扎。
他感觉到两只温热的小鱼贴着他灼热的躯体,胡乱游来游去。
昨晚一直是闻重主导,桑鲤循着昨晚的记忆小声问:“哥哥,你手怎么不进来?”
闻重听见他催促的声音几近失控,丢盔弃甲,不再忍耐。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桑鲤:“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桑鲤总算明白闻重为什么奇怪,他轻轻笑着回答:“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虽然桑鲤不认为这个婚事对他有约束效力,一开始也没将闻重当成自己伴侣,但他不讨厌闻重入侵他的领地,实际应该是变相承认他的身份。
桑鲤还是喜欢他的,只是没到相守一生的程度。
他凑过去亲了亲闻重的脸,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嗅着他身上似乎与生俱来的昙花幽香,让他想起在魔界看见的那株昙花。
碧绿的藤蔓枝叶几乎铺满了山间,侵入山间的恢弘建筑,整个世界都被枝叶入侵,被其他生灵抛弃,颓废又荒无人烟的漆黑夜色中,唯有中间的树枝上开着一朵雪白幽冷的花朵,在黑暗中点缀出一抹寂静的白。
桑鲤手贴着他的后颈钻入衬衫,微张着唇吐出灼热的呼吸,他微微眯起眼睛望着昏暗夜色中青年的脸,桑鲤用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仰着头吻上去。
他一直想不通一件事,但此刻却显得不那么重要。
第二天桑鲤醒的比昨天早一点,他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去洗漱,然后换好衣服准备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