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完就开始犯困，跳到船舱里找了个地方躺一会，睡醒又活泼乱跳跑到船头，低头看着水纹里有没有活鱼。

夜幕降临，船头点起一盏小灯，照着船前的海面。

蓝色的天空繁星遍布，周围除了海浪没什么声音，小狐狸从船头跳入船舱里，看见青老倒了杯清茶喝了两口。

青老见他看着自己，拿了一只杯子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狐狸跳到桌上，呼了几下舔了几口，就坐在桌子上看着船舱外的海平线。

黑暗中瞧不清来路和去路，只能瞧见船前的莹莹灯火。

林晏伸出手摸了摸桑鲤身上的毛发，桑鲤低下头去喝了两口茶，抖了抖自己的耳朵。

旁边的老者瞧着，和林晏道：“明日差不多就该靠岸了，到时小老儿就不和你们一路了。”

林晏道：“这一路多谢前辈照拂。”

若是要他独身前往，路上恐怕不会这么平静。

青老抚须大笑：“你和小老儿也算有缘，今日早点休息，明日上岸还有事等着呢。”

林晏没有问什么事，应承下来后开始打坐调息。

青老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坐在小矮桌上的小狐狸，拿着旱烟杆在桌边敲了三下，小狐狸歪头看了他一眼，便跳到林晏怀里睡觉去了。

问棋在船尾守着，手支着脑袋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