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有风吹过,牌位旁边的两根蜡烛跳动了几下,瞬间灭了。
桑鲤拿过一旁的火折子,点燃蜡烛调笑:“别生气啊。”
蜡烛刚亮了一会,又突然灭了。
桑鲤有些无奈,将蜡烛重新点燃,见烛火跳了几下,没有再熄灭的迹象,才放下火折子。
他望着牌位上刻着的名字,微垂眼睑,没想到这回是人鬼殊途。
桑鲤没再想下去,道了声晚安就洗漱睡下。
谭昔做事有些风风火火,没几天就给桑鲤收集完意见,一部分学生喜欢新式的洋装,一部分学生喜欢旧式的旗装,还有一部分说家里的长辈喜欢旗袍,总结下来还是喜欢新式洋装的学生多。
桑鲤得到数据也没着急,他也没有再出门,而是在屋里画了几天的画。
还是谭昔见他一直闷在屋里,看不下去拉着他出门。
“大哥你不能一直待在屋里,还是要出来走走!”谭昔怕他待着待着,又脑袋不清醒了。
桑鲤确实有几日没见天光,他看了眼天空挂着的太阳,和谭昔找了家茶楼吃茶点。
他要画的东西都画完了,也就没有继续窝在屋里,晚上出门闲逛。
不知道走了多远,他才看见青年现身,桑鲤拉着他在街上走了一会,见他还是一句不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他要回去的时候,青年跟着他到门口,等桑鲤跨过门槛,转过头就不见他的影子。
桑鲤回去面对牌位,虽然他猜测青年就是顾玉襄,但又怕自己认错人,这回一句没说点燃三炷香放进香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