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答。
而惠安帝出的题是,列举了三种公务事件,要五位学子写出公文判语和各自的策论。
第一题是重新举用有过的官吏,第二题是如何应对边关索要粮草军需,最后一题则是盐司违禁贩盐。
听闻题目,百官皆面面相觑起来,这对学子而言……会不会太过实际、严苛了些?
三道题皆不容易,且皆是敏感事务,以他们为官多年的人在朝堂之上谈及此三件事务都要争论许久的情形来看,两刻钟的时辰,对从未接触过政务的学子们来说,着实不易,一味只知读书的学子答出来的答卷只怕很难能让惠安帝满意。
只见五人有序地在案前坐下,有凝眉沉思的,有苦恼挠头的,唯独一时没有提笔着墨的。
元勊站在文官第三列,位置较为靠前,而元理韫坐的书案却靠后,心底深处让他相信长子,可到底也禁不住担忧,却又偏偏只得忍着不回头看过去。
惠安帝高高坐于龙椅之上,下边的情形瞧得分明,悠游等待。
好些敏锐的官员却从惠安帝出的考题中品咂出了别的意味。
此三问实则亦是百官们朝议之时可能会要面临的问题,盐司对官盐的管理一直以来便诸多非议,边关问题亦是,惠安帝出此题目,或许,他们也能从惠安帝最终定的名次来判定惠安帝对此三事更偏向于哪种立场,好些心有成算之人已暗暗打起了精神,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五位学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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