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己见,翟府内其他的长辈和同辈却或是无法接受或是置身事外。
而翟大夫人,始终沉默着。
“就是,辉儿你可知你这是大不孝,你爹泉下有知也不能瞑目!”翟霆也附和着责怪道。
若不是有钦差和知府当场坐着,他的话语不会这般客气。
翟辉不愿轻易放弃,他几月来的坚持,不就是为的想抓住害死他父亲之人吗!
厅内瞬时又是一轮的争辩,宁辞戍再也无法心平气和地摆弄白玉扇,他隐晦地望了眼大门的方向,仿似自言自语般地道:“怎地还不来?”
元理韫听见了,微微敛目,轻声道:“若说服顺利,也是时候该到了。”
……
申时时分,就在众人仍争执不休时,一直不忘关注着外边动静的元理韫瞥见正往这边而来的几道身影,肃穆的神色终是有了些许笑意,低语道:“来了。”
坐于首座的翟霆亦看到了穿过月洞门的几道身影,目光触及当中一人时,惊了下,心间登时闪过不好的预感,顿了顿,忙按捺下那一瞬的心慌,笑着起身迎了出去。
厅内众人随之望出去,见之也皆忙起身到门口恭迎。
先到一步的翟霆亲自搀扶住了领头一位发须皆白拄着手杖的老人,面上有些关切紧张之色,急声问道:“三叔公,您怎地亲自来了?”说着便略有些责备地望向了另一边扶着老人的沈清华,道:“沈大人,三叔公年届上寿,如何能再这般舟车劳顿地出府,您将三叔公请了来究竟是想做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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