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又岂是那么容易便能泾渭分明,不牵扯上大案要案,就不会有人去管,可若牵扯上,那便是官商勾结!
他并无那么多的时间去一一查实账册里的讯息,且这三本账册里牵涉的也并不只是江源道这边的官与商,他只专研了账册中有关于翟霆的部分,而后让人去查实。
这也是自他出现在府衙后,提出要开棺,可却在三日后才登门的原因,派出去的人所给的回应,最快也要今日才能得到确切消息。
是以,他一直在等。
元理韫突地摆出这样的姿态,就连宁辞戍都愣了下,更别提翟霆及其余的翟府之人。
元理韫又道:“据查,翟家主并无在外拈花惹草,也无养戏子,唯一的嗜好便是钟爱美酒,钱庄内却道是并无翟家主名下的存储……”顿了顿,又道:“也并无令正和令郎名下的存储,翟家主对此,作何解释?”
翟府众人听闻,一时皆惊异不已,有自己的私产不足为奇,但这笔收益不知所踪却极为可疑。
震惊最深的还属翟二夫人,这些她皆是首次听闻,不敢相信自己的夫君竟瞒了自己这般多的事,立马便不依了起来,尖声质问道:“你竟还瞒着我开了这般多的铺子,你说,那些银钱你都给哪个狐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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