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舅母,果然心机深沉。 阮凝玉若有所思,没接话。 但谢诚宁却因为自己夫人的话,更是笃定了他这个远方外甥女已经跟小侯爷发生了什么。 这个孽障! 他们府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恬不知耻的姑娘?! 他伸出手,气得颤抖。 “来人,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