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反而将起身逃脱的少女重新压回身下,用自己的性器深深贯穿对方体内,提醒她两人正在行男女之事。
其实不用对方特意提醒,许沫沫自是知道他俩目前在行何等亲密之事,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着急逃脱。
偏生事情不随她意,不但男人制住了她,连下身的小穴也不肯轻易放开含在里头的肉棒,一旦她想抽离,媚肉便狠狠缴住性器,以示自己的决心。
她羞愤欲死,双颊红的都能滴出血来,男人似是察觉少女的异状,毫不留情地调侃道:“妳倒是想逃,但妳身下的小嘴似乎有不同的意见。”
说着话,他猛力往前一捣,龟头碾在敏感的骚心上,逼迫少女卸去所有力气。
许沫沫被男人一番连操带撞下来,早已无力反抗,只能用仅剩的力气恨恨骂道:“呸!登徒子。”
少女的话对于傅屿凡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更何况这事的起因为何,两人心知肚明。
他嗤笑了声,双手扶着少女的腰肢,给她转个身,面对着被褥。
而他的性器自始至终都埋在少女体内,没有离开的意思。
看对方像个小兽般匍匐在自己身下,他整个人覆了上去,贴在女孩光裸的脊背上,坏心眼地朝面前的耳朵吹口气,直至雪白的耳骨泛起淡红,他才边操边笑道:“妳现在就像只雌兽,被我压在身下,即使不愿意,还是要乖乖被我操。”
这话引得女孩怒意上涌,被如此侮辱,是个人都有些火气,故她挣扎的力道更加强烈,可惜换了个姿势,男人对身下人的掌控力更强了,少女微弱的挣扎,在男人的压制下,如同蚍蜉撼树般,完全不起作用。
傅屿凡仅用了身躯的重量便轻易制住少女的反抗,对方的不配合,不但造成不了任何麻烦,在他看来,更象是一种情趣,随着腰肢的扭动,穴肉一下下摩擦着里头的肉棒,给两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被快感不停地侵袭着,到最后许沫沫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屈辱地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带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男人并无刻意压抑射精的欲望,折腾一阵后,顺从自己的心意释放在少女体内。
不等对方松一口气,以为性爱就此结束,欲望重新复甦,他咬着粉嫩的小耳垂,轻佻道:“妳不会因为一次就结束了吧?敢对我下药,便要当好一个称职的解药。”
0217 第两百一十六章 剧本:搞错下药之人后
隔日清晨,许沫沫撑着酸软不已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榻,尽量不发出声响地穿好衣裳,双手捂住自己的面容,背对着门口等着侍候的奴仆,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
在门口把守的侯府仆从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去追,昨晚几乎持续了一整夜的动静,他们当然察觉到了,也大概猜测到对方是何时溜进来的,心下惴惴,怕侯爷怪他们办事不力,又不敢擅闯,打扰了贵人的兴致,几条命都不够赔的,只能静静地站在门口把守,等待侯爷的传召。
…
“呼…”
回到自己住的小院,许沫沫连走到座椅前都无法,直接软倒在门口,还是碧荷眼明手快,扶了一把,不然肯定会狠狠跌一交。
也幸好她在府里根本不受宠,院内下人连点个卯也极为敷衍,平时皆三两成群地躲在屋内闲聊,不然自己身着丫鬟衣物夜不归宿之事,没多久就能传至张氏耳中,如此大把柄被捏在继母手中,她不死也得拖层皮。
见大小姐狼狈归来,碧荷心中有了不妙的预感,但见小姐脸色苍白,便不敢多问,只妥帖地替对方梳洗更衣,期间自然看见身躯上密密麻麻的紫红痕迹,全是昨晚欢爱留下的证据。
遍布全身的吻痕乍一看还挺吓人,碧荷瞬间红了眼眶,以为小姐昨晚受了多严重的虐待,今早才不管不顾地逃回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