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说的我这样儿”
男人于这方面上总是特别的执着,即使他才十八。
“得了,”吴二妹起了身,人就站起来,也不管起来时,胸前两团肉坨坨跟着晃荡起来,偏她跟这毫无所觉似只顾着湿透的底裤,将底裤扒下来,双腿还从底裤里放出来,她手指纤纤儿地还将底裤湿透之处送到自个儿鼻间就闻了起来,随手就又给扔了,“我洗个澡。”
严格眼睁睁地看着她进了浴室,立时就起了床,将她丢弃的内裤给捡了起来,同她胸衣一样的色儿,指间所触及之处都是湿漉漉的,还学她的样子将内裤凑到鼻间闻这一闻呀,他面上就红了些,早就抬头起来的性器就跟着胀疼起来,恨不得寻个温暖的女穴来泄泄。
浴室里水声“唏哩哗啦”的,门儿还虚掩着,他到有了主意儿,自个儿先脱得光溜溜的,一点都不晓得羞耻为何物地将手上的内裤就往贴着自个儿小腹挺立的性器上套双手还放在腰上,跟架着机关枪似的就这么着地走向浴室。
他并未直接进去,就想得一个乐趣,悄悄地趴在门上就往缝隙里瞧刚摆好姿势,还没看见什么呢,浴室的门就被拉开了,落在他眼里的是冷着脸的吴二妹,就那么冷冷地瞧着他。
他不觉得冷意,反而觉得自个儿身子就跟着火烧火燎似的,拉着她的手就往自个儿腿间放,“嫂子,你疼疼它,刚才把它弄疼了,现在就疼疼它?”
他是盼着的,就跟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吴二妹身上湿透了,都叫水给淋的,被他拉着手过去,也就不意外地碰触到那物儿,滚烫,又粗长,叫她的腿心处不由得打个哆嗦,好似要被他给贯穿了,偏还没呢,她就不知羞耻地又自身体里吐出透明的粘液来,沿着她的腿根往上滑落,跟身上的水渍都融合在一起,“疼,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