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为了利益即可随手抛掉的棋子。

这样一想,时岸还挺悲哀的。

“其实说到抢,你应该没有立场跟我提这个字眼。”

陈最没答,只是淡淡说完就迈步离开了。

后面时岸顾不上他的讽刺,紧着追了几步去问他:“你到底会不会,”话到嘴边转了个弯,“你会回家吗?”

回应他的除了风声,就是猛然响起的上课铃声。

再然后就无其他了。

风吹过,他才突然发觉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里,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被陈最那黑漆漆的眼眸中的冰冷给吓的。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下了天台,在心里一直琢磨陈最的话,他不信有人能受得了这么大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