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楚楚可怜。

这句话宛若空谷回音般来回飘荡在聿珩的脑海中，他的心脏骤然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可能让沈翡想到不好的回忆了。

他垂下眼眸，单手抚摸住沈翡的脸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让我帮我自然是会帮。”

沈翡饱含泪光，点了点头。

“让你想到不好的回忆了？”聿珩问道。

沈翡摇摇头：“我没有那么敏感的。”

这句轻飘带着几分洒脱的话让聿珩的心里有些沉重。

说明这些年伴随在沈翡身上的话语肯定十分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