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喃道:“我想回去了,再过十来天就过年了。”
“那过几日回去吧。”荣王微笑。
“他们把我灭了怎么办?要知道我已经‘嫁’了,还嫁了个男人,我爹非把我抽死。”秦楼想起秦父就有点儿胆寒。
荣王安慰道:“不会的,我陪你一起回去。”
秦楼脸上一喜,“真的?”
“嗯。不过真要抽鞭子那你去,本王细皮嫩肉的可受不了那个苦。”荣王嬉笑。
秦楼气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痛的荣王呲牙。
再上了一点天空下起雪来,路上虽有人扫雪,但秦楼还是担心荣王脚滑,所以想下来自己走路。荣王不理,继续背着他,脚步却更稳了。
到了雪山顶的时候秦楼又快睡着了。下了他肩膀时他心内还有一丝不舍,但看到山顶那大片大片的梅花时几乎什么都抛却了,只剩下惊叹。
那些娇嫩的花朵绽放在光秃的枝桠上,或嫣红或雪白,傲立世间,却又是那么惹人怜。
大雪堆积在枝头,压弯了它们的腰,有许多游客自发的轻柔的拂去枝上的白雪。秦楼跑过去,也学旁人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