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后视镜里能看到雇主一直在微笑。
那微笑就和焊在脸上似的,唇角不往上也不往下,好像一块凝固的面具。
时寸瑾清清嗓子:“所以,你是把他锤到地上了,掐着这位班长的麟翅根邀请他的吗?”
罗莱眨巴眼,高昂兴奋的稚声突然放平,显得有些小心:“嗯…”
“他没有生气。”罗莱飞快又说一遍:“他真的没有生气,站起来,还和我握手,说下次还要找我玩。”
深呼吸,深呼吸,虫族特色。时寸瑾在心里对自己说两遍,伸手握过罗莱的手臂,摸摸那两道丑陋的疤,长而怪异,像缝合的蜈蚣。
“这也是训练的一环?”
时寸瑾21世纪全球旅居收集素材时,走过不少战乱小国,他经常能在一些赤膊扛枪的老兵身上看到类似伤痕,特地取材咨询过,什么伤会形成这种形状。
那些老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