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在宿舍里,这个可不能躲,在学院里公开发.情会被扣学分。
我只能回去拿,可有点太迟,我又像第一次见面那会,带着混乱、狼狈和一腔压抑的愤怒撞进宿舍。
颈侧腺体积浓的腺体.液快把我脑子烧坏了。
我想大家或多或少都体会过这种感觉,抑制剂注射迟,颈侧腺体会一直发烫,逐渐高热烧上脑神经,雌虫的脑袋会像被煮沸一样难受。
我不记得那一晚我自己是怎么进的宿舍,我撞开门,倒在宿舍冷硬的地板上,蜷缩着不停抽搐。
我当时非常绝望,想到好不容易拿到的优秀成绩,想到我从千军万马的同期生中争夺厮杀抢到的公派军校留学名额,我的雌父早早战死在异兽战争里,我在救济院长大,我的每一个成功都需要拼尽全力的全力。
如果第一学期就因为被扣严重警告的学分,导致成绩滑档,我下一学年的公派留学名额会被让渡给另外一个同期生。
我很痛苦,我从未向什么虚妄的存在祈求过,因为我知道,我的虫生自低等星球的淤泥而起,是求不到那些只会关顾高等同族的希望。
可当时我已经混乱了,我像头濒死的畜生在地上抽搐,口中呢喃沙哑地颠三倒四求着从不眷顾我的希望和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