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窈若真的是毫不经心,只是需要一个宣泄口来转移思绪,等白嫩的指尖在凸起的喉结上轻轻滑动时,她才意识到了不对,玉白的脸染上霞色,如触电般慌忙挪开手。
可她葱白般的指尖才离开不足一尺,就被宽厚的大手紧握,复又落回喉结上。
“喜欢,可以多玩会儿。”他在说话,眼里含着笑意,唇翘起的弧度压抑着餍足。
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杨窈若感觉手酥酥麻麻,是因他说话而有的震动,喉结滚动,她清晰的感受到上下滚动的轨迹,明明是她的手指在触碰他的喉结,可被他的大手抵住,反而像是他的喉结在摩挲她柔软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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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喜欢了?”她羞恼之下拔高音量,后悔自己无心的一时之失。
他肯定在心里嘲笑她,杨窈若脸热不已,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得益于视力的恢复,她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无论语气再怎么故意压抑,可他的表情分明是揶揄、享受,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哪知杨窈若说完,赵夙脸上的笑意更明显,连声附和,“好,我们阿若不喜欢。”
但他握住杨窈若的手却不曾松开,仍旧拘在喉结前,任由她的手心被滚动出细密的、钻入心底的痒意,表情也更像是纵容的附和,而不是相信认可。
杨窈若又羞又气,可证据当前,她的手还留在‘作案现场’,她算是真切体会到何谓百口莫辩了。
未免陷入自证怪圈,杨窈若决定转移话题,她强忍热意和手上明显的触感,鼓足力气道:“我、我要出去透透气,营帐里太闷了。”
说完,她就想站起来,起身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现如今应当还是视线模糊的,于是动作一滞,因此正好和起身的赵夙撞在了一块。
她的重心不稳,好在赵夙抱住了她。
但也让二人紧密贴合,抱在了一处,虽是秋日,可秋老虎仍旧热得很,所以衣裳都很薄,透过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花苞仿佛受到无情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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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从脸颊染到了脖颈,她仍自强撑道:“赵夙,你、你压到我了。”
赵夙这才意识到触及的柔软是何等娇嫩所在,他向后一步,可扶着她纤细腰肢的手却不曾离去,“对不住,我……”
“好了!”她声音极羞赧,大声打断,“不许再提。”
“我……”赵夙还未及开口,便被杨窈若冷哼打断,似乎在质疑他为什么还要再提。
赵夙无奈解释,“你想去何处,我扶你。”
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可事到如今多说无益,只好继续为自己方才随口说的话延续完善,“我成日被拘在营帐里,煞是无趣,好不容易出宫,却是从四四方方的院子变成狭小的营帐。我、我想去散散步,也不要那么多人跟着,就是走走,即便看不清,闻闻秋日硕果的香味总成吧?”
愈是说,愈是情真意切,她到最后真的难过起来,不必刻意蓄泪,泪水就如雨滴般落下,止都止不住。
人常常被拘在某一处,不能见见天色,闻闻日头洒在身上的躁意,自是会生出向往,愈发憋闷的。
她一哭,赵夙便只顾着为她拭泪,用来执剑杀敌的粗粝大手,此刻小心翼翼,如同对待轻轻一触便会破碎的稀世珍宝,粗粝到能勾破丝绸的茧子丝毫不敢用力,但仍旧给她细腻滑嫩的肌肤留下痒意。
“阿若,是我不好。”他在道歉,认真诚恳,毫不敷衍,实打实的心疼。
这或许是赵夙的优点之一,无论杨窈若多么闹腾,无论她说的多么不合理,可他的道歉从不有半分不耐烦,永远认真,哪怕是她故意假装的戏言,他亦会放在心上,反复深思。
而杨窈若最需要的,也正是这样的爱。
毫无理由的偏爱,包容宠溺。
在他不断的温声细语中,她被渐渐哄好,泪水渐止,尽管还带着哭腔,鼻尖通红可怜,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