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点鸡肋,功能也就这样吧。
褪去了妆容,她仰躺在这五米大的榻上。
反正他的便宜夫君嫌弃她,今晚也不会过来,她怎么舒服怎么睡。
翻来翻去,又累又睡不着,想到梳妆台上的猫眼宝石,眼睛一亮。
静谧的寝殿内,只有红烛燃烧的微弱噼啪声。
光线明明暗暗地摇曳在屋内,一道修长身影闪现在她的床边。
男人一头银白色长发直直垂落到脚踝,恍如月光倾泻在地,透着一股神秘感。
男人面如冠玉,俊美的脸庞犹如美玉雕刻而成,眼角那颗若隐若现的红痣散发着妖异的气息。
如丹砂般妖冶的唇微动,“涂山娇娇。”
榻上的人似有所感,翻了一个身,身上的被子瞬间滑落在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