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顿时如卸了气的球一软,直接趴在地上。
众人看她这副模样,‘莫不是被魔尊的威严给吓瘫了?’
“溪风,即日起你的事务暂搁,随候在本座身侧。”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意。
‘呵!有意思,一个人的性格一瞬间转换如此大,如同换了一个灵魂。’他如深渊一般的暗眸再一次凝视她。
“好的,魔尊大人。”她有气无力地应答。
众人听的浑身一难受,他么真男子汉能说出这种腔调?
“魔尊大人,这万万不可,右护法作为魔使,他的主要职责就是处理魔族外界事务。”一个魔上前劝道。
魔相替她感到惋惜,大男人有雄才伟略怎么能屈居于做一个魔侍,简直是大材小用。
长久的沉寂,“竟不知魔相这么惜才?”怒沉的声音回荡在殿内,如地狱传来的呢喃,震慑魔心。
“魔尊大人,他说他的,不关我事啊,我是愿意侍候您的。
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伴在魔尊大人身边。”她幽怨地看了一眼替她说话的魔,再说下去就怕两人都成齑粉了。
说罢她站直身体,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向魔尊大人的方向。
南宫漓月刚靠近男人身边,“先弄干净自己!”锋利的话直透她的耳膜。
还以为他喜欢血腥,原来也会觉得脏。
她撇了撇嘴,脱掉了身上的外袍,再抹了把脸上的番茄汁。
随后潇洒地往殿中央深不可测的魔渊一丢。
再次迈向男人的身侧,无视不远处给她使眼色打手势的溪江。
魔相一看溪风的没骨气样,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哼!”长袍一甩,退了下去。
“继续!”冰冷的语气在殿内散开。
南宫漓月一头雾水,继续什么?
宫殿大门被打开,一个不知犯了何事的魔犯被押了上来。
“魔尊大人,饶命啊!我真的不是逃兵,我是为了救人才没来得及上阵打仗。”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座上的男人,有些了无生趣地单手撑着头,眼神却是看着南宫漓月。
‘他是重瞳?看着好怪物的感觉啊。’她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这一步似是惹恼了男人,只见他一个挥手,地上的人便原地消失,只剩下一堆雾化的粉。
这下南宫漓月可看清楚了,原来她刚过来那会就是这个情况。
太凶残了,太野蛮了,她刚刚真的是鬼门关绕了一圈。
回想起之前提醒她的那个男人,刚没看错的话刚刚他是不是又在提醒她,难不成是她踩魔尊什么雷点了。
她感激地看了一眼那边的溪江,有空去找他了解下魔尊的喜怒。
“溪江,身为左护法,近来你似乎很得闲,断壁崖又缺了一位守卫,你去吧。”魔尊突然点了他的名。
底下的魔员大气不敢出,魔尊近来处事越来越随心所欲。
生怕一个不顺眼,不是嘎就是派去做艰苦的活。
断壁崖,那是封印混沌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被吞噬心智,是提着脑袋的活。
叫溪江的男子内心也很苦楚,面上一如既往的温和表情,“是!魔尊大人。”
左护法,那是这具身体的好搭档?难怪会这么帮她。
不是那他现在走了,待会她怎么去找他?
她从刚开始的害怕到现在麻木地看着这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一个上午消灭了几百个生命。
其中不只是魔,还有修士和各种长相奇怪的生物皆在他掌间化为齑粉。
人狠话不多,很反派的做法啊,伴君如伴虎,她得找机会回去!
“今日就到此。”他烦倦地开口。片刻间,所有魔员便有序地退了出去。
大殿里空荡荡的,一下子就剩下她和坐着的男人,胸膛打鼓的厉害,敌不动她不动。
头顶上一片阴影笼罩了她,强烈的压迫感迫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