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下半身热乎乎的,原来都已经落座了。

只是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吧!他是不分场合界限的吗?

虽然暗,但人家眼神都不差,多少能看的见他们的姿势。

已经有不少人不断喝茶掩饰他们的尴尬。

“快放我下来,你不要脸我还要!”她凶狠地瞪着他。

神无玦没有回应她,只是搂紧起她的细腰,一个起身,轻轻把她放在边上的垫子上。

“你是不是有大病。”就不能直接把她推在边上,生怕别人不知道这边的大动静是吧!

“无玦贤弟,原来你在这里!”清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身穿伽罗色的男人带着一位气质温婉的女子,往他们这里走了过来。

神无玦轻点了头,眼角的微扬的弧度显示他此刻的心情不错。

阎邢冽情绪很是激动,“本王与你也有几百年不见了,此次举办寿宴也是想见见你们这群老友。”

他注意到边上的南宫漓月,眼神也有短暂的惊愕,“这莫不是?是你不久前迎娶的夫人?”

外人可能不知,他也是小道消息知道神无玦娶了一个神智有问题的女人。

不过这样看着也没问题啊,看来小道消息也有误。

“吾妻,涂山娇娇。”他强硬地搂住她,将她带至他们面前。

“娇娇,这是吾的好友,阎邢冽。”

身后被阎邢冽挡住的女子俏皮狡黠地探出一个头,“别忘了我!”

神无玦抿了抿嘴,“这位是他的妻子白素鸢。”

“你们好,我是涂山娇娇。”她娇滴滴的声音宛如夜莺勾人心弦。

阎邢冽似有几分揶揄地看向神无玦,‘原来贤弟喜欢这样类型的女人。’

白素鸢很是自然熟地过来挽起了南宫漓月的手。

“娇娇?你真的人如其名全身上下很娇软。”她一开口就破坏了她脸上温婉的气质。

南宫漓月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这开场白,让她怎么接,“阎夫人,你也很可爱。”

闻言她笑的璀璨夺目,“娇娇,你真的很合我胃口,走,跟我来这边坐,站着多累。”

南宫漓月看了眼银发男人,见他也没出言拒绝,便由着白素鸢带她去了其他座位。

跟着白素鸢坐在东道主位旁边,视野是好了,但多少也有点不对劲。

见人家东道主都没有意见,她脸皮也厚的习惯了,还能远离神无玦,何乐而不为。

“嘭”伴随着一声呻吟,远处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如断线的风筝般滑落在地。

男宫漓月这里的视线很好,正好看清那地上受伤的人。

‘那个人是魔界右护法溪江!’她瞳孔微缩,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白素鸢被她的举动也注意到那边发生的事情。

怎么会是他!谁打的他?这么狠,打的都起不来了。

一想到她可能还要过去这个身体,她就感同身受的痛。打在他身,痛在她心。

“溪风,过来!”如寒冰般渗人的话同时也传进了南宫漓月的耳里。

靠,是这暴力狂!

“啧啧啧”,白素鸢也站起来在她耳边轻轻八卦道:“娇娇,你知道吗?最近各界传言,魔尊玄烬他好男色!”

她呆若木鸡,不是她想的那样吧,她也很烦这秒懂的大脑。

“娇娇,你才是真的可爱。”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一脸贱兮兮的接着道:“看到了吗,地上那个男人,就是他传言的对象,据说最近走至哪里都带着。”

又一脸可怜地看着那个倒地不起的男人,“也是爱之深打之重吧,或许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难道这就是男风之间濒临死亡的快乐感吗?’白素鸢抖了抖身体,表示她不懂欣赏。

南宫漓月,简直要吐血,‘神他么爱之深打之重,什么逻辑?’

让他怎么直视这个身体,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