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意思就是不同意,夏言吟也没办法,只能再过几年再提,反正她总归是要出宫的。

讨了个没趣,心态都不好了,还是接着看她的话本、吃吃零食最惬意。

夏烨泽见她不再提此事,面色缓和下来,‘吟儿,不要想着离开朕,不然朕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几个月的时间,茵夏终于恢复了伤,略微的后遗症让她走路有点跛脚。

夏言吟也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宫里侍候两代人的老人了。

打成这样,身体怎么抗的住,“茵夏,是本宫的任性让你无辜受累了。”

茵夏摇着头,“不,是茵夏的错,让公主差点出大事。

要是公主出事奴婢也要和公主一起的。”公主没事她才能活着。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忠仆了,可得好好保养。

最后赏赐了一堆补品和名贵伤药给她,这为奴为仆的日子也不好过,多少给她点保命的保障。

“公主殿下,这是今日从太师府送来的的寿宴请柬,请您过目。”翠竹进来在她耳边轻轻禀告。

这国丧才满一年就可以办喜事吗?她立马接过手打开一看。

‘是太师的五十大寿,且就在下个月。’

请柬里只说是几个友人和亲人小聚,没有大办的意思。

那她就应了,也确实好久没见他们了。

第99章 暴虐嗜杀帝王vs老奸巨猾丞相vs假公主(8)

随着“嘎吱嘎吱”的车轮滚动声消失,一辆低调奢侈的马车慢慢停靠在略显热闹的府邸。

“公主殿下,太师府到了。”翠竹打开了由丝绸与银丝混制而成的车帘。

一只犹如柳丝般细长柔嫰的手搭上了翠兰的腕间。

小厮早已趴在地上等候公主殿下,夏言吟看了眼地上的人肉马墩。

只迟疑一瞬,脚还是轻轻踩了上去。

一缕细腻的微风袭来,女子身上那股淡雅的幽香,弥漫在整个大门口。

此时,太师和太师夫人已在门口处相迎,“公主殿下,您来了,快请进!”

夏言吟停住脚步,“今日虽说是家宴却也是舅舅的生辰,本宫也为舅舅准备了一点薄礼。”

“翠竹,翠兰,去把东西搬出来吧。”

两个婢女一人捧着一个大礼盒过来,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夏言吟笑着解释,“是这样的,另一个是皇兄那份生辰礼,此次托本宫一起带来。”

两人闻言,朝皇宫方向一个鞠礼,“谢陛下隆恩。”

“皇兄还托本宫告知舅舅,他会稍晚点过来,应是不用膳了。”

两人点头称是,陛下能来已是蓬荜生辉,哪还有什么不满。

一道气宇轩昂的身影,迈着沉稳的步伐迎面朝他们走来,“公主殿下,微臣有失远迎。”

这是上官瑾辰?怎么变化如此之大,这身形距离上一次见到的样子又结实魁梧不少。

男人削尖的下巴,配上雕刻般完美比例的五官,显得异常俊美。

是不是化妆了,怎么这脸有点不对劲。

原本曾经看着与皇兄有八分像,现在只有五六分相似。

她死盯着他的脸,似要看出个所以然。

“公主殿下,是微臣脸上有什么吗?”如此直白的直视,他似乎有几分愉悦。

“本宫观表哥面如傅粉,唇如涂朱,与之前相差甚大。”夏言吟柔着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性。

“原来微臣的样貌早已在公主心中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夏言吟眉头一皱,什么叫她心中烙下?明明是记忆好吧。

还未待她开口反驳,男人神色一暗,指尖抚了一下自己的鬓边的两缕长发,徐徐开口,

“只是公主不知,人生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个经历以后,面貌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许是公主太久没见微臣,需要再温固一下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