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带有浓浓的几分期许,“只是微臣已与长公主有了肌肤之亲,还请陛下为我们赐下婚约。”

‘夏烨泽,你拥有她的陪伴这么多年,而我愿意用这么多年的不甘只换求一个她。’

全场一片静谧的沉默,静得针落在地上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喜福今日已是被炸的一愣一愣地,心脏都快骤停。

一个是权侵朝野的丞相,一个是一怒伏尸百万的帝王,还是同胞兄弟,又为公主反目成仇。

喜福很识相的没有凑上去,默默地静等下文。

夏烨泽怒瞪的眼眸里已是肆虐的怒火,额角暴出的青筋随着他的呼吸沉浮。

桌子猛然被他一拍,“放肆!就你也竟敢肖想她,你配的上?”

“放眼天下,微臣已是无人登峰之极,试问这世间还有谁能配的上长公主殿下!

当然除却陛下,毕竟陛下再是风姿卓越,也不在公主殿下挑选夫婿这里。”

夏烨泽想说只有他才配得上吟儿,只是这身份的隔阂还没处理好,他目前还不能像他这么狂妄。

他气的怒极反笑,“丞相当真不愧是丞相,不仅足智多谋,还巧舌如簧,连朕都甘拜下风。”

“不敢当,是陛下谦虚了。”他唇边挂上一抹温和的笑意。

福喜头垂的更低了,丞相是知道怎么挫陛下肺管子,真是一挫一个不吱声。

陛下自继位来,就喜怒不形于色,杀人也不过是头点地,全凭他喜怒无常的性格。

如今都被气的这副模样,果然还是亲兄弟最了解彼此。

“你别以为朕拿你没办法,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可不是上官的天下!”他眼里渗着不寒而栗的狠意。

想到夏言吟他眉眼一舒缓,“至于长公主的婚事还为时过早,吟儿也未说过心悦丞相大人。

即使是佳偶天成也需要两情相悦,况且又只是个误会。

待朕问过吟儿的意见,再给丞相一个答复。”他的语气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这场帝权和相权间的较量,并没有分出胜负。

临走际,上官瑾辰看着夏烨泽一行人远去的身影,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回到马车里,夏言吟看着一脸垂丧又狼狈的小白,很是惊讶。

“小白,你这是去打架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她轻轻地托起了它。

“宿主,你喝醉的时候我可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

咱们差点读档重来,我可是力挽了狂澜。”小白沙哑着说道。

“你这嗓子怎么这个沙哑?”夏言吟忍不住打断它。

“这就是险中留下的伤罗,小爷当时为了救你可差点被掐爆。”它故作轻松,爷们再惨也不能哭唧唧。

什么时候的事,她喝醉的时候吗,怎么都没印象?

小白阴险的绿豆眼一眯,开始一顿输出。

“宿主,你不知道你这个身份的表哥,是个伪君子,他设计你,还吃你豆腐。

温柔和善的脸都是伪装的,你不知道他当时看你的眼神多……”

它绘声绘色地给她演示当时的惊险过程。

听的夏言吟津津有味,“小白你真有演讲的天分。”描述的她仿佛身临其境。

“宿主,你别不当回事,这个男的就不是个好人。”它是在跟她讲相声的样子吗?

夏言吟表情也凝重了起来,“小白,这次辛苦你了,还好你急中生智脱了险。”

不然这会又是奶娃娃开始,她可不想再体会一遍亲人离世的痛苦和水下世界的窒息感。

她本来就觉得事有蹊跷,只是不知道是上官瑾辰搞的事。

这少年藏的挺深,一出招真是防不胜防。

这次有小白替她负重前行,也算是重新认识了一下这个人。

等回到宫里,茵夏早已为她备好晚膳,要说还是她母后留给她的人用起来得心应手。

“茵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