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着清晨的阳光,直到屋内平息下来,福喜转头唤了几个宫女,“快去,备水。”
果不出所料,寝殿内传来男人欢愉后磁哑的声音,“来人,备水!”
这一整晚的风波闹的这么大,两宫的人多半都是知道他们之间龌龊的事。
夏言吟锦被盖着头就是一动不动,这内里弯弯绕绕的实情。
别人都是不知道的,只会认为他们是违背道德的关系。
夏烨泽与她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她眼睛转个圈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抱紧了她蜷缩的身体,“别怕,他们不敢说什么。
若是有人背后编排,朕把她打入秘狱,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冷如霜冰的话响彻在整个屋内,所有的人吓得头都不敢抬。
她娇弱无力地手推了推他,“皇兄,快走吧,你早朝已经迟到了。”
既然他都敢对她做这种事,想必宫里的人早被他已震慑过。
“不妨碍,朕又不是他们的牛马,让他们乖乖等着,看哪个敢说什么。”他阴恻恻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嗜杀的兴奋。
福喜擦了擦冷汗,皇上刚刚临政的那会,在朝堂上杀人如切西瓜,哪个不服直接让他永久沉淀。
现在明面上的手段柔和很多,要处置的人至少都抓进秘狱里,再几百种大刑轮番伺候。
等男人走后,夏言吟如释重负葛优瘫在贵妃椅上。
窗口一只彩色的鸟儿飞了进来,“宿主,小爷离开一会儿,你就吃上饭了。
你这伙食是吃的是嘎嘎好啊。”男人个顶个的哇塞。
她无视小白的调侃,无力地翻了个身,“你都错过早膳了,待会等着午膳吧。”
“宿主,还不是你们在那你侬我侬的,我都不敢进来打扰你们。”小白脸一丧。
主要怕被掐,不然它早就进来找宿主了。
下个世界小爷要整个猛兽身躯,它要崛起。
“宿主,你这次不伤心?不反抗?不逃了?”看着如无事人般的宿主,它发出三连问。
“是啊,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嘛。”想开以后,其实还是能照样过咸鱼生活。
小白转了几圈看着宿主真的没要死不活了,是真的一副很豁达的样子。
“宿主,小白都支持你。”如果这样能让宿主好受点的话,其实也不错。
太和殿内,原本翘首以待的一众大臣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皇上今日怎还未来上朝?可是被什么事绊住脚了?”
“以往可从未这样过,可是皇上龙体欠佳?”
“可陛下又未称病通知我等不用早朝。”
“丞相大人,此事你怎么看?是否要派人去请示陛下。”
一身红色官服的身影安静地站在那里不议论也不回应。
孤傲的姿态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挑着眉听着他们的议论。
“皇上驾到!”太监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所有人立刻有序地归队恭迎皇上入座。
威严霸气的帝王跨着四方步缓缓入了大殿。
只见他利落转身,明黄色的袖袍如罡风般一甩,眼神凌厉地看着高位下的一众群臣。
随着皇上的入座,群臣便恭敬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人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众爱卿平身。”
“有事请奏,无事退朝!”福喜在边上高声宣述。
“臣有事请奏!”红色官服的男人淡然地站了出来。
夏烨泽双眸微眯,随即肆虐一笑,“爱卿请讲。”
只见红衣男人从袖中取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众人纷纷侧目看向他手中的圣旨,个个心中充满疑惑,丞相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薄唇轻启,眼神挑衅般看向龙椅上的皇帝,“这是先帝遗诏,里面乃是先帝为微臣与长公主殿下赐下的婚约。”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