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烨泽进来后眼神凌厉一扫,茵夏和几个宫女默默退了出去。
夏言吟起身,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皇兄可用午膳了吗?”
男人不言语,眉头微蹙地看着她,似在探寻什么真相。
“吟儿,你之前和上官瑾辰认识?”没有发怒地找她质问,而是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地诱惑着她。
心里一咯噔,并没有多少面啊,她一口否定,“没有,只限认识名字而已。”
“那你告诉朕,他为何会在一年前就在筹谋得到你?
吟儿的魅力可真是不小啊。”男人攥住了她的手放在鼻尖细嗅。
那她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吟儿也很疑惑,皇兄要如何解决此事?”
不希望她嫁人,那就麻溜的去想办法,还有时间来找她茬。
如何解决?他眸子难掩的深色,“等朕泄了一肚子的怒气再去想应对之策。”
壮硕的身躯轻松抱起了她,内心的渴望已用行动表现了出来。
这才过了一个上午,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皇兄”男人打断了她即将说出来的话。
“皇兄?朕是你哪门子的皇兄,表妹?”胸腔的发出阵阵荷尔蒙爆棚的低沉声音。
他拉长了慵懒的尾音,“叫朕烨泽或者夫君。”
要想日子过得好,首先得服软,犟种只会吃得苦中苦。
她嗅了嗅精致的鼻尖,勾人的眼眸试探性地瞥了他一眼,“烨泽,我有点吃不下饭了,能不能”
无意间流露出的风情诱惑,令男人难以抗拒,“无碍,朕吃得下,你只需要享受,而朕出力。”
这一刻,两颗心同时卸下了伪装,紧紧依靠在一起,剩下的只有信任与依赖。
情到深处时,他幽幽开口,“吟儿,你就算是成为他人的妻子,也永远摆脱不了朕。”
“那你就想办法呗,尽量别让我成为别人的妻子,好吗?”她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努力地与他对视。
女人的话取悦到了他,吃饭期间他隐忍克制,没有再暴怒地喂她吃饭,而伤了她。
她堕落了,自己服软的姿态终归换得了想要的苟且生活。
小白等男人悠哉悠哉地走了后,再次飞了进来。
看她一脸林黛玉的忧伤,这又是生活不和谐了?
“宿主,这个不行的话我们换一个?”反正还有一个抢着要宿主。
“小白你思想污了。”她撸着它顺滑的羽毛。
它彩色的小脸通黄通黄的,不好意思道:“可能是耳濡目染多了,懂得太多了也是种烦恼。”
“你还是别气我了。”她弹了弹它头顶的那撮呆毛。
茵夏走了进来,看着公主殿下在逗弄她的小鹦鹉,暗叹这鹦鹉长的可真漂亮。
“茵夏,你有事说?”
“公主殿下,翠竹和翠兰已经回来了,只不过回来的时候那一身伤比奴婢之前的更为严重。”
这夏烨泽可真的暴戾啊,男权社会的通病,下人的命就是不值钱。
“茵夏,你去请几个太医给他们看看。
对了,从本宫库房里再拿几样补品带给她们吧,这阵子先好好养着吧。”
“是,公主殿下。”能侍候公主殿下是她们的福分。
晚间,福喜过来说今晚陛下要批白天没上报的奏折,让她不用等陛下。
气的她差点当场骂人,哪只眼看出来她等他了,巴不得他永远不来好吗!
深夜,一张金丝楠木的拔步床上,有一个小隆包凸起,细瞧还有微微的起伏。
夏言吟真的很累,很庆幸夏烨泽今晚那么忙,没工夫来纠缠她。
小白也很开心地蹲在美人榻上,今晚终于不用去外面露宿了。
半夜时分,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倾斜在屋内。
夏言吟也沉浸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