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之前那么频繁吃饭的日子里,种种奇怪的迹象都说得通了,原来根本就是两个人。

“原来是你,你诱骗本宫!”她指着颤抖的手。

他嘴角一弯,“娘子此言差矣,是娘子迟钝而已,为夫只是没有说过我是谁。”

“而娘子是自己感受不出有何不同。”看向她的眼神如拉丝般粘稠。

“你强词夺理,你自己跑本宫房里,还怪我认错人!”倒打一耙,怎么会有吃相这么难看的人。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定会好好补偿娘子的。”嘴上说着慵懒的话,行动却敏捷如豹。

“你简直就是无耻小人……”她渐渐地骂不出任何话。

孤舟沉沉浮浮带动的风,使得红烛摇曳中尽放姿彩。

待她再次醒来时发现又回到了皇宫。

‘这是做梦了?’她刚想起身,发现全身像被车碾压过一样。

这该死的禽兽!

明黄色身影的男人背着身在窗口不知站了多久,听到身后的动静,立马过来扶起她。

“吟儿,还好吗?”视线所到之处皆是留痕,他的眼中是难掩嫉妒。

看到的是夏烨泽,夏言吟满腔的怒火又被点起。

她气愤地指控他,“你现在几个意思,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承诺,骗我很好玩吗?

她看了眼熟悉的地方,“我现在是上官瑾辰的妻子,不是在丞相府吗?现在又搞什么幺蛾子?”

她想的很简单,既然已经成亲了,和谁不是过。事情都这样了,就择一人好好过

听到上官瑾辰的名字,男人紧缩的眸子里涌动着危险的气息。

晦涩不明的神情,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明日是吟儿和朕成亲的好日子,吟儿自然要回宫中。”

“我不是已经成亲了吗,怎么还能和你成亲?”她眼皮跳了跳,心慌的厉害。

男人脸色一沉,随之而来的寒气犹如凝实的剑锋,直刺人心,“那是夏言吟已经嫁给了丞相。”

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长发,如雕刻般硬朗的脸上,弥漫着几分。

“明日朕娶的是司马大将军的嫡次女司马苓薇。”

得知真相的她,天都要塌了。

还有这种不合常理的操作,她一个人拥有两个身份还嫁两个人?

“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两兄弟之间的玩物。”

她彻底放飞自我,忍着身体的不适,跟他打了起来,应该说是她单方面暴打他。

直到筋疲力尽,瘫倒在侧。气的她不想见他也不想理他。

他安抚似的抱住了她,“吟儿,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朕的珠宝,毕生难求的珠宝。”

‘世间难得两全,既求你的一生,又要让你这盛世下安稳地活着,朕只能妥协。’他轻阖双目,嘴角有着淡淡的自嘲。

但该来的总归会来,新的一天又是一套全新的婚服。

被赶鸭子上架的夏言吟终于完成了繁琐复杂的大婚仪式。

夜晚,又是一个难熬的夜。男人压抑了两天的心情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

让一顿饭竟吃到了天亮。

无数次她都在放弃和坚持任务中来回切换思绪。

以为熬过了第一个夜晚就会好过,结果发现后面的日子才是叫生不如死。

他们把她的时间规划的明明白白,一个月和上官瑾辰放鞭炮十天,和夏言吟吃饭十天。

剩下的几天说是她生理期不适休息的几天,但难免也会有疏漏不准的时候,才是她要命的时刻。

放鞭炮和吃饭达到了和谐的相处,两者之间又暗藏的较量无休无止,让她痛不堪言。

这日子过得她一度想离家出走,和小白也曾偷偷跑成功过。

只是抓回来后的代价,是真的让她瑟瑟发抖。

整整七天七夜的轮番吃饭,整的她差点嘎了,最后是由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