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这样一想,心境顿时开朗,她也是做了当代女性想做不能做的事。

再次回到这个房间,虞洛看到被她摧残一地的残布碎屑,还有窗户上光秃秃跟狗啃一样的断帘子。

眼睛忍不住抽了抽,忘了还有这茬,又得加一项惩罚。

“洛儿,真是好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男人瞳孔微沉,神色难测。

忽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他低哑的嗓音已不再克制体内的热涌,“此番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什么情趣?’一脸问号的虞洛转头看向他,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生气。

接下来她就有了深刻的体会,他说的情趣是什么了。

男人把她轻轻一推,她瞳孔地震!他要把她抛下去?!

这男人真可怕啊!“你要把我丢下去?”她颤声线看着他的眼睛。

“洛儿的小脑瓜都在想些什么,我宝贝你都不及,怎么会推你下去。”

男人轻轻一个吻在她的后脖颈。

她娇躯猛的一颤,犹如遭到一顿电击,想转身反抗。

男人已牢牢固定住了她的身躯,大掌不忘撩拨。

城池失守也就在几瞬间,上身的衣冠,下身的禽兽在这一刻有了具象化。

“洛儿,喜欢吗?我在你的杰作上再添加了一笔。”

自作孽不可活,虞洛含泪咽下了自己种的苦果。

风雨飘渺中,窗外有一队巡逻兵走过,太丢脸了这事,吓的她一紧张捂住了自己的嘴。

身后的人喘着粗气,“洛儿,别紧张,没人敢看。”

她就紧张!让她担惊受怕,她也要让他死翘翘!

这一场博弈中,没有输赢,只有无尽的沉沦与迷失。

再次醒来时,虞洛看向窗口已恢复如初的窗帘,她松了口气。

除了刚开始几日带着怒气地惩罚她,后面渐渐归于平静,她也没那么痛苦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数着过,大约都有三个月了。

每次向他问时亦棠的消息,男人都会沉默不语,只用更猛烈的方式来回应她。

渐渐地,虞洛便知道从他嘴里是套不出话了。

只能心里祈祷他平安无事吧。

“宿主,快醒醒!小爷来带你回去了。”好不容易找到宿主,宿主却睡的天昏地暗。

“别吵,她拍了一掌,又翻了个身。”最近翻来覆去地工作,可把她累惨了。

“宿主!宿主……”小白学紫霄道长念经一样不停地念。

“我醒了,你别念了。”虞洛幽幽地起了身。

“宿主,你沧桑了不少。”小白围着她转了一圈。

“要你说,你再不来,我萎缩地更快!”

“那么夸张?”小白驴脸一僵,“那现在就走不?”

“走,马上走!”不过得先去一个地方。

小白全然听宿主的安排,很快,在小白的掩护下,一人一兽从这城堡中溜了出来。

“小白,你就不能早点来嘛?”早来一个月也行。

“早不了一点,我的本体刚补足能量,马上就出发了,在这个时间线上又来回穿梭的找你。

每一步都是恰到好处,早不了晚不了刚刚好!”小白真觉得自己尽力了。

她歉意地摸了摸小白的头,“小白,辛苦了。”

“不辛苦。”小白害羞一笑,“还是宿主比较辛苦。”

一路上说说笑笑,终是来到了一处荒山野岭的地方。

一阵臭哄哄的气味钻入鼻尖,“呕~什么东西,这么臭!”

小白纠结道:“可能是尸臭,宿主你要不看看你的左手边是什么?”

卧槽,黑乎乎一堆,好像是一个不成人形的人,看样子已经挂了许久,隐见白骨。

“宿主,入口就在前面。”小白带着她往前接着走。

越来越臭,她快受不了了,“小白,帮我把嗅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