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剂的影响,她依旧沉沉地睡着,睁不开眼。
指尖从衣摆处探进,寻找着他想要的糖果。
几声轻喃从少女唇角发出,一颗不知是什么的药被塞进了她的嘴中。
不消片刻,她的面上已是一片潮红,好似热的冒气。
睡梦中的叶芸芸只觉得好热,好似被放在烤炉里煎烤,“好热~”艰难地吐了两个字。
睡梦中的她紧紧皱着眉头,一双小手无意识地抓着什么。
一场七了卡尺测量下来,叶芸芸依旧没醒。
而男人也并未满足,还远远不够,但他看了眼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
男人穿戴好了自己的clothes,再替少女理了理睡裙,便抱起她往玄关处走去。
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桌几上一条可爱的小苦茶。
男人带她直接从二楼来到了八楼,整栋房子已被他打通,并不知在何时装了一个电梯。
将她轻轻放在一张豪华的bed上,转身便走了出去。
半夜三更,叶芸芸被一阵尖叫声吵醒,她噌地睁开了双眼。
望着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灯,哪来儿的欧式大吊灯?她房间不是现代风的装修吗?
她不适地坐起了身,后知后觉才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但格局跟她房间一样。
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她缓缓下来地,只不过还没踩稳,整个人就瘫倒在地。
伴随着一阵**涌出,她来大姨妈了?
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为什么会挂空挡?
看了眼这个陌生的地方,又联想到身体的不对劲。
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那啥了吗?能想到的只有穆玄知。
其他的她还真想不出,谁有这个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到这个地步。
只不过她不懂他的意思,为何这样做?
既然回来了为何又不现身,现在又带她到了这里。
她缓了一会,双腿才有力气站稳,走向门口。
门没有锁,她轻松打开了门,挪着小碎步走了出去。
很奇怪的装修,卧室的装修是欧式暖色调,怎么到了客厅全然是一片暗色系装修。
好像从天堂到地狱的一步距离,她循着尖叫声走去,只是越走近越觉得心慌。
就是这间屋子里的声音,她徘徊在门口,手握在门把上迟迟不动。
里面听不清在说什么,只有不停顿的尖叫声,竟不知这个小区的隔音有这么好?
好奇让她不允许打退堂鼓,叶芸芸屏着呼吸,轻轻地拉下了门把。
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透过这条缝,她看到了几个冷兵器挂在了墙壁上。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窜入鼻尖,手指抖动间门缝又打开了些许。
这一次,足以让她看清里面的情形,她顿时瞪大了双眼。
另一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了自己的嘴。
有一道背对着她的白色身影,手中拿着一把电锯刀正在一张类似单人的病床上,费力地割据着什么。
又一痛苦声传来,这下她是不用猜疑,这就是个人,正在被活体解肢。
她这才注意到那张bed上,都是红色的番茄汁,那人看情况已经奄奄一息。
白色的身影敏锐地觉察到身后的动静,他慢慢转过了身。
叶芸芸只看到他半张斜笑的薄唇,便吓的快速把门掩上。
妈妈呀!电锯杀人狂!!电锯杀人狂!!怎么办怎么办!!!
她看了眼大门和卧室的门,大脑估测了下两者地距离程度。
说时迟那时快,她立马转头往卧室方向去,回到卧室里,快速睡下装作还未醒过的样子。
果然不出所料,门吧嗒一声被打开,一个脚步声慢慢靠近她。
那倒罩住她的阴影带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差点让叶芸芸绷不住睡脸。
长久的静默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