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今日可回来的晚了些。”初初还是喜欢每日往林中溜达一圈。
“要你管,又出不去,多走会又怎么了。”
“初初,你现在已是我的女人,作为夫君关心一下不是常情?”
“你还有脸提,你是我见过最心机的蛇。”
“哦?初初还见过很多世面。”他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反正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长的独树一帜。
“就当初初在夸我了。”似是夸到了他的心坎里。
看他一脸陶醉的沉迷样,神经!晚饭都不想吃了。
“初初,出来吃点吧,气到初初倒是为夫的过错。”他的初初在他面前越来越鲜活了。
温语初生气他每次都跟她顶嘴,偏偏还是软绵绵的犟,硬是找不出他的茬,她又很生气。
还未等她有所回应,人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迅速拉拢外套,脸上一脸淡定,“你是真没一点边界感和礼貌,兽就是兽。”
“初初,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没点表示,都对不住你给的爱称。”他故作困扰状。
该死的嘴又没忍住,“不用表示了先去外面吃饭吧。”说罢便要踏步出去。
人还没出去,门已自动关上,以她几年来对他脾性的了解,知道自己是没的跑了。
“渊崇,你不要冲动,我觉得我还没想好。”目前这样好赖一天的过,只能熬时间等小白。
可怜的小白还被泽归当成搜罗工具,找了好久就是没找到这里。
“初初,既然犹豫不决,就让为夫来替你做决定。”猩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睡梦中的她一声尖叫“啊”,随即坐了起来。
整夜的喊叫使她说不出一句声音来,她抬起手看着手心巴掌大黑亮的鳞片,如烫手的山芋往外一丢。
鳞片落地清脆的声音似魔咒环绕在她耳边,吵的她捂住了耳朵。
犹记得他说,“初初要是喜欢,我给你拔,乖放手,别伤了自己的手。”随即他快狠准拔下那一片鳞片。
唬的她当场都没了反抗,直到鳞片被强塞在手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和他相处感觉不在一个频道上。简直疯批又听不进人话。
就这样吵吵闹闹,随时随地都能发疯的日子还是往常一样过。
又是一个十年,她不抱希望的每日一问,“尤渊崇,今天可以出去了吗?”
“初初想的话,今天就可以。”他一脸淡定的说道。
温语初以为幻听,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真的痛啊!
随即眼神一亮,双手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你说真的,这次真的不骗我?”
“初初,若是不信,那就当”
“我信我信!快走吧!”她捣头如蒜。
对居住了二十年的房屋没有过多的留恋,只是望了眼林间,便转身很强烈的他的步伐。
跟的太紧,以至于他已经停下了,她还是来不及缓冲直直撞了上去。
倒是还没撞倒他,先把自己撞的一个趔趄。
只见他抬眸望向东南方向的一角,似在确定最薄弱的突破口。
薄唇轻启:“小心点,抱紧我!”单手一个托举,她便已经坐在了他的手臂上。
随后腾空而起,疾风吹的她睁不开眼,双手本能的抱住他的头。
良久,他轻叹一声,“初初,有我在,你别害怕。”他把她的手往下移了一点。
温语初也是尴尬,刚太紧张没注意给他整个头抱住了,一点视线也不给他。
就是这里,找到位置后他便单手捏起法诀。
片刻,一个个从掌心出来并夹杂恐怖气息的灵波不断击打在空中。
疑惑的是这个封印的阵从他们靠近到攻击都没有启动保护机制击杀他们。
而尤渊崇掌力都被阵给慢慢融合吸收了,如石沉大海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