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建筑学中某种简约至美的符号,在符霜看来就是无聊的性冷淡, 装清高而已;而她女朋友的头像则是一张黄蓝配色的电影海报,鲜活明快的色调,就像她本人的温柔关怀,时刻令符霜心里一暖。
抱着这种侥幸,符霜冷静下来,她拿手机对着许清同学录上面的旧照拍了几张,其中有一张许清打篮球的照片格外好看,符霜拍完还给照片点星收藏了。
闹了个大乌龙,原来她不姓闵,亏得这段时间她姐姐前姐姐后的喊,自以为聪明地记了她名字,没想到给她整了这么一出?
符霜心里五味杂陈,避免去想最坏的结果——
如果这个许清就是那个许清,她想钻个地缝逃了算了!
考拉还在角落里疯狂舔毛,等符霜失魂落魄地离开这间次卧,它才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高高地翘着尾巴乞食。
“好烦,如果万一真是……”符霜下意识摸了摸后颈,喃喃地说,“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
她在原地站了半分钟,忘了自己准备干嘛,被考拉用肉乎乎的脑袋拱了拱小腿才回过神,来到客厅拿出冻干喂它。
小家伙兴奋地一口咬下,用它那不怎么灵活的尖牙刺穿肉块,吃的嘎吱作响,粉末碎了一地。符霜摸了摸猫脑袋上的绒毛,嗤笑一声说:“小可怜,我们可能又要搬家咯。”
考拉不懂,贪心地乞求更多,符霜有些恼地将半包冻干洒出来,任由这没良心的家伙吃个够,打算给它换水时发现许清已经换过了,遂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地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