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狄稍微放慢速度。岑越闷闷嗯了一声,腰塌下去。他的身体诚实又贪婪,肠肉弄软了,进出间甚至带了些粘腻的,令人羞耻的水声。但胸腔里依然残留着闷痛,霍狄每撞一下,就捅到了疼处。
岑越红着眼眶忍耐,又禁不住地沉迷。霍狄弄了很久,岑越连尾椎骨都快麻了,他才有了一些要高潮的意思。霍狄捏着岑越的胯骨,把人死死往自己胯下按。岑越微弱地挣扎了一下,烫到似的,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
在那一瞬他格外难过,但还是蜷缩着身体,被逼出一小股高潮。
霍狄喘息两下,缓缓将性器往外抽。他还半硬,顶端划过内壁,刺激得岑越又绞紧了一下。拔出来之后,精液没东西堵住,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岑越坐起来,静默地套上衣服和外裤。
股间一片粘腻,岑越从口袋里掏出火机和烟盒,狼狈得没法直视霍狄。
他的手和声音都在发抖。
“我去外面抽一根烟。”
这字数是怎么回事?
比我想象的还要短小
复建也太难了吧
7
都说没见过太阳的人,比较能忍受黑暗。岑越想,是他太贪心。他贪恋霍狄最好最温柔的模样,所以忽略了霍狄本来就是一个淡漠冷峻的人。
他曾被霍狄放在心上,不代表霍狄会永远在心里留着他的位置。
吹了楼道里的凉风,抽完半支烟,岑越终于冷静下来。他低下头,用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一点半。
不早了,被寒意浸透的身体发出疲惫的信号。岑越拖着左腿,慢腾腾地踱回屋子里。
暖气激得他打了个寒战。
霍狄也已经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整理着银袖口。他的衬衫皱了,一看就是剧烈运动后的痕迹。岑越珉起嘴角,霍狄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我走了。”霍狄说。
岑越看着地面,应道:“嗯。”
他想问,这么晚了,不留下来吗?但句子在舌尖上转了两圈,没说出口。
霍狄走后,岑越洗手。他又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忍住,便要去抽这根烟是不是闻起来烟味太重,所以霍狄不愿意久留?
于是干脆洗了一个澡。万幸屋子里还有没拆封过的牙刷,洗浴用品也相当齐全。全身都清理干净之后,后穴深处还残留着一点异样。也许是被操得太狠了,或者精水灌太深,弄不出来。
他裹着毛巾出来,擦干身体。空荡荡的床上没有一点人气。岑越钻进被子里,把怀表放在床边。虽然很难看,他还是勉强笑了笑:
“晚安 ,霍狄。”
当晚没睡好,一夜翻来覆去。再加上之前吹了冷风,岑越开始迷迷糊糊地发烧。早上起来,体温下去了一点,可是镜子里的人看起来格外憔悴,眼睑下一片暗色。
他给霍狄发了条消息:“我今天不去看芩芩。”
过了一会儿,霍狄回复:“嗯。”
岑越用手背贴着前额,自嘲似的笑了,心想,霍狄肯定希望他不去。
人不能得寸进尺,他索取一点,就得让霍狄清静几天。做事情都是要有度的,逼迫太紧,就可能会失衡。
岑越向霍狄要钱,要住处,要事业上的助力与前途。还要陪伴,要性。他把自己特别难受特别渴望的一部分,藏在漫天要价厚颜无耻的条件里。这样,就显得没那么卑微。
那天晚上,霍狄目光扫过来。岑越觉得自己几乎被一眼看透。
他咬着牙关,手心里是汗,执拗地硬撑着了好久。霍狄嗤了一声:“我知道了。”
第二天,霍狄没有来。
厨房里冰箱内空空如也,连一粒米一滴油都找不出来。岑越病中没有胃口,但是不吃东西,上腹部又隐隐作痛。
他叫了一份外卖,拨两口,就放下筷子。屋子里也找不到药,昏昏沉沉转了半天,左膝也开始难受。岑越坐在沙发上,不舒服极了,闭着眼睛挨着沙发背,休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