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待在一起的几个月, 也算不得情侣。
林鸢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的状态, 有点儿像从前的江随。
不主动, 不拒绝,不负责。
想到这个层面的时候, 林鸢都惊了下。
没想到她还有当渣女的潜质呢。
晚上, 再次躺在被窝里,又想到这个问题的林鸢悻悻地一扯被子,将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盖住。
闷了得有两分钟, 终于热得受不了,诈尸似的一把掀开。
长长叹了口, 林鸢无奈道:“林鸢啊林鸢, 真是学好不容易, 学坏一出溜。”
开春,这场全国范围内的流感,很快得到了有效控制,一切似乎又在平缓有序地朝前流淌, 直到有一晚,林鸢接到个北城来的电话。
竟是曾友安。
“林鸢, 你这个做女儿的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里,曾友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谴责,“自己躲在锦城不回来就行了吗?小丹怀孕,我爸身体又不好,你亲妈生病了住院你都不回来,你指望别人替你尽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