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石邑和临戈,都不过百余里。 他也是煞费苦心,唯恐有什么事报讯不及。 “一辆马车,悄悄从东门进去,两个时辰后,又悄悄出去?” 裴文舒眉心紧蹙:“可看清了?车上什么人?” 这等关键时刻,他敏感不对。 负责冀州情报的大主事王信摇头:“不知道,河间的人防备得太紧了,夜深人静,无法上前察看。” 裴文舒霍地站起,防备至此,明显是关键。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