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劝:“府君,这已寻了月余,仍未见有果,府君不妨由明转暗,再细细查访?”
其实他是在劝丁洪下令停止军队搜寻。
实在是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反反复复,能这么找到的人的希望实在很渺茫,这都年根底下了,不管是军还是民都积下满肚子的怨言,实在不适宜继续下去。
上下都心知肚明,这丁骏基本凶多吉少了。
丁洪一月间像老了十岁,眼白血色遍布面露颓悲。
张济说的,他何尝不知?
丁骏之前,他嫡子庶子有过五六个,可惜一个都没站住,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个健壮小子,夫人挣命般生下后卧病长达数年,丁骏是他亲自养的。
丁骏自负好功鲁莽,种种小毛病他也不是真一点不察觉,但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总是不同的,难免就多疼溺些。他想着,反正大儿媳是通侯之女,骏儿有底气在,日子还长,慢慢教导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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