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心想这有什么不同。
只是女孩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趁机抱上来撒撒娇。
或者甜甜地问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好像很懂拿捏分寸,但真的想撒娇的时候好像又不懂。
商渡不太想跟她讨论失忆能不能抹除罪恶的事,低下眼睫,“那我以后不喊了。”
白茜柚张张嘴想高兴地喊一声老公,不过看到男生平静的表情,又咽下去了,只笑着点头,“好呀。”
第二天两人照旧在家休息,杨姨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铆足了劲在菜色上下功夫,白茜柚从十点就趴在沙发上眼巴巴等饭,馋得咽口水。
起得猛了,心口有一阵闷疼,白茜柚扶着沙发缓了几秒,没太在意,“杨姨杨姨,什么时候能吃饭呀?”
“还早着呐,快去再学会儿习,好了我喊你们。”杨姨在厨房应声,像每个普通家长一样督促着两个孩子。
白茜柚只好回屋去,趴在床上背知识点,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嗡嗡嗡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