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能怎样。
毕竟她和太子之间横亘着的又何止一个沈宁葭,是前世十几年她对他日复一日积攒的怨言,是两个孩子的死……
裴芸晃了晃脑袋,企图将那些烦心事抛诸脑后。
罢了,太子的事又有何重要的,且先睡下吧。
两日后,樾州府后宅。
杜珩舟适才送走了给牛大瞧病的大夫,就见太子缓步而来,他惊诧道:“殿下,您箭伤未愈,怎的……”
这太子回了樾州府衙,本该在院子里好生养伤的,怎的这两日竟一日也不消停。
昨日不才处置了那张铖至吗。
他原以为太子是打算对那张铖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想却是让他死也死地明明白白,他早已命人去调查搜集张铖至的各项罪证。
贿赂、贪污、徇私舞弊甚至还有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等诸般罪状,简直罄竹难书。
而今那张铖至及那些樾州下属与他沆瀣一气的官员已然被革去官职还被下了大狱,不日便会被押送至刑部受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