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远走四年,也难怪他无法淡定,把这么离谱的章盖到自己身上。田镜想,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多余的,凭什么认为盛兆良向自己求助,“忘了他”这瓷器活儿就能揽下来?自己恐怕只是一只生锈的钻头。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你可以检查我的电脑,也可以检查我的账户,我没有跟那个记者合作,也不可能拿到那种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的视频,我连出国都没有出过,怎么可能跨洋拿到这种应该是在私人圈子里流传的东西,退一万步讲,我如果因为跟你在一起了,觉得自己有资格去动郁溯了,想让你讨厌他,不收钱帮别人放黑料,也不可能用自己的电脑,我没有那么笨。”
田镜说完,目光澄明地直视盛兆良,盛兆良有些哑火,他似乎从未听过田镜条理清晰地说那么多话,哪怕是阐述田镜信心满满的镜头想法,田镜的语速都没那么快过。
“我,我只是……”
好像位置调换,盛兆良慌张起来,他抬起刚刚被田镜挣开的手,想再去拉田镜,却又因为察觉到空气中某种代表着抗拒的冷冽因子,而僵在了半空。
田镜走到桌边,把笔记本电脑盖下来,“砰”的一声,音量不小,然后拿过来塞到盛兆良怀里。
“拿走吧。”
盛兆良一手慌忙抱好电脑,一手去拉田镜,刚要开口说什么,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