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一把将她拉过来,状似无意地抵住。
滚热的酒气袭来,她本就是不胜酒力的人。
不敢忘记冬猎那晚,她才堪堪饮了几盏酒,若是与他面对面,怎么想都是很危险的。
裴迎想起爹爹呵斥兄长的时候,无意中说过:真正喝醉的男子,哪里能起势,不过借酒做些不敢做的事。
所以她倏然明白了,殿下没喝醉。
“殿下,您似乎很讨厌我们裴家的样子。”她轻声问。
她故意提到裴家,故意扫他兴致,
陈敏终并没有蹙眉,眼眸中出乎意料的平静。
“你觉得你父亲知道我的事吗。”他转守为攻。
裴迎愣了一下,她老实回答:“爹爹或许并不知情。”
他嗤笑了一声,裴迎也不敢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