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我们的约定,你忘记了吗?” 云楚心神一紧,她自然没忘。 不过什么狗屁约定,利益往来算什么约定。 云楚错开他的目光,并不想回答:“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直到现在,云楚都坚信,只要赫巡不退位,赫宴不管他用什么借口都是乱臣贼子。 况且赫宴性子太过琢磨不定,哪里比得上赫巡好哄。 赫宴站在云楚身侧,食指指尖不住的摩挲拇指上的玉扳指,低声问:“真的不懂啊?” 云楚瞥向他,静默片刻后道:“我不过一个弱女子,殿下您若是真有什么想法,我父兄皆在,这般问我做甚?”